我本来不想公平,但此时,街旁的店铺里传来了那首“流浪歌”。这歌是很久很久以前流行的,这首歌流行的时候,我还在家当老师。那时,只是觉得这歌好悲伤,但没有任何感受。此时,听到这首歌,我的悲伤霎时充斥喉咙,就像我肚里的蛔蛔虫,本来在肚里是它们安身立命的地方,此时非要冒险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真像传说里那么好吗?就像我们隔着门缝看那一枝桃花,很美。我们推开门,发现那一枝桃花在别人手里。然后,我们想拥有一树桃花,但那树桃花都是名花有主。
我以为,这首歌过后就没事了。一年来,我已经养成了沉稳不惊的习惯。特别在外行走,我都可以灵活自如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但这店老板要不就是和我一样悲伤,要不就是想忆苦思甜找回那些过去美好的悲伤,他把这首歌调成了“单曲循环”。
在这首单曲循环的歌里,那位拾荒的老兄紧紧握着我的手,他的眼里浸满着泪水,那些泪水里凝结着晶莹剔透的悲伤。这类似于拍电影的场景导致过往行人都对我们行注目礼。从他们奇怪的面色里,我能推测到他们的想法:俩穷光蛋还整gay啊?这不都是富人的专利吗?终于,拾荒的老兄一滴情意绵绵的泪珠滴落,落在我的手背上,碎了。于是,在这忧伤的背景里,在这一颗蕴含着真情的碎泪里,我道出了我的悲伤,只听得这位老兄捶胸顿足、哭天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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