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自己还是慢慢琢磨吧。
可谁知,一碗糖水却把这件事提前了。
陶修远每日下午便要饮一碗糖水,这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
那日,冬荣正陪着陶修远作画。送糖水的侍女来了,陶修远接过饮下,便照常作画。
可这画作到一半就隐隐不对了。
冬荣听得陶修远呼吸紊乱沉重,抬眼见陶修远把上好的宣笔都扔了下去,顺着桌沿滚下,蘸在笔上的墨也星星点点地溅在了地上。
冬荣心里一惊,问:“怎么了?怎么把笔丢了?”
他上前捡起毛笔,刚要递给陶修远时,忽地一股灼热的气息扑打在自己的脖颈。
“冬冬,我好难受,好热啊。”
冬荣心跳漏了一拍,抬头撞上陶修远的目光,那样炽热,仿佛要将自己烫个洞出来。
陶修远拽着他,寻到冬荣冰凉的手,顿时欢喜得不得了,牵引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滚烫的脸颊,呢喃道:“冬冬摸摸,我好热,东东摸摸我,冰凉凉的好舒服。”
冬荣还不知他到底怎么了,陶修远的样子像是要吃人的兽一般,可语气却软得很,一边低低地哀求着他,一边不由自主地朝冬荣靠近。
等到陶修远贴着他磨蹭起来,胯下坚硬滚烫的孽棍抵到了冬荣的腿根,冬荣才彻然大悟,磕磕巴巴道:“大……大少爷,我……我去叫人来。”
陶修远抓着他,不让他走,“不要,不要,我要冬冬摸我,冬冬摸我。我好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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