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诀神色不太自然,条件反射就想抽回手。
小孩却先往他手心塞了一块黏糊糊不知道被捂了多久的糖,仰起头奶声奶气心疼地告诉他,吃了就不会疼了。
容诀不记得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又做了何反应,他好像怔忪了挺长时间,被震地直愣愣戳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这世上竟有在饱受欺凌后还这么天真无邪的小孩,怕不是个傻的。
更傻的是,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拉住的人是谁?谁会给臭名昭著的大宦官容诀糖?不要命了吗!
容诀讶然到失了态,连自己怎么胡乱离开的都忘了。
之后,容诀每每行走宫中,总会下意识避开那个地方,偶尔实在躲不过去了,撞见也会顺手敲打几下里头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人。平日惯会掐尖耍横的老嬷跪在他脚边,颤颤巍巍的一个字都不敢放。
无他,这踩在主子头上的东西太不像话。
容诀又一向肆意惯了,哪能容忍还有人比自己更嚣张;更何况,他最不喜欠人人情,殷无秽的一颗糖,不亏。
然而就在这时,侧门发出一点悉悉索索的动静,容诀一转头,就望见扒在门后,眼巴巴看着他神色复杂的小孩。
直到此刻,容诀情绪仍是平静的,甚至还有闲心想,这小孩知道他是谁了,怕了吗?接下来是不是会吓地嚎啕大哭?后悔把自己珍藏的糖给他,这个人人厌憎的大奸宦了?
也好,长个记性,免得以后什么人都敢轻信,尤其像他这种大奸大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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