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谢琮月站直身体,很淡定,“这事不准告诉易大小姐,免得回头又要跟我闹。”
瑞叔无奈,还是点头。他当然不敢告诉夫人,回头要削他半条命。
谢琮月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走廊,空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侍应生,眼神不知不觉暗下来,他心脏莫名其妙空得厉害,又不知空了哪一处,继而觉得渴,觉得躁,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
他习惯性去摸裤兜里的烟盒,拇指顶开木盖,才发现里面空了。
他今晚过于依赖尼古丁。
“瑞叔,有烟吗。”他把烟盒盖子打回去。
“有是有。”瑞叔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盒硬蓝芙蓉王,他常抽这种湘烟牌子,不是这牌子里最好的系列,但也不差,细支,口感柔和,便利店里卖几十块而已,比起谢琮月常抽的,烟叶的调配比例都根据主人的口味来精准配置的定制香烟,那就差了不是一点。
“怕你抽不来。”瑞叔笑了笑。
谢琮月接过,淡淡哂了下,想起一桩往事,“那时候在伦敦,抽他们本地烟实在是抽腻,后来在网上找了个留学生,三倍价买他偷带过来的国烟,就是这牌子。你知道吗瑞叔,我逃课出去找那留学生买,当时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叫做叛逆。”
他十三岁就被父母丢在了伦敦,他那时也想不通,这叫予以厚望,还是叫残忍。
瑞叔:“您居然逃课....不,高中就学抽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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