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弥雪听见声音,抬起一条眼缝扫过,只能看见配药车后面婆娑的人影。
刚刚不是换过药了吗?她想。
但也只是一想,她回身躺平,方便护士上药。
自己仍旧阖眼假寐。
配药车的声音在病床边停下。
她的被子被掀开,冰凉的空气入侵进来。
“护士”把头探进被子里,给她“换药”。
他心跳快极了,把呼吸放得又慢又轻。掌心覆上微微见肿的“伤口”,脑海里循环回放着李潥的话,纠结要不要用“唇疗法”。
迟弥雪意识到不对劲,被子里的手一动,攥住他的手腕,把被子完全扬开。视线里浮现一颗戴着护士帽的脑袋,浅金色的头发被月光挑染得更加炫丽,他的脸完全红透了,明明什么都还没做,鼻尖和眼角却红得快要熟透。
四目相对。
贺承流做贼心虚,心如大鼓般跳动了两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覆盖在她“微微肿烫”的伤口上的布料一扯,埋头实践李潥给的建议。
喉口被堵塞得难受,舌尖却还尽职尽责地遵照李潥的指导建议,在口腔里画动出“ abcd”的形状。
迟弥雪脑袋霎时空白了一瞬。
随即,要把贺承流橄榄的想法战胜理智,迅速蔓延脑海。
抬手压上他的后颈,用力摁得更深。
贺承流难受,只好放弃继续给她治疗,一张脸咳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喘不上气刚好,迟弥雪也没打算给他放松的机会。长腿一扬,扣住他的腰,煎鱼一样将他铲翻过来,一把把他的膝盖压开,亲自示范什么叫“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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