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不知你在躲我,哪肯让她去扰你清静。”
“她想死想疯了,不像你,虚张声势,她连牙齿都能利用上寻求解脱,这才是求死的人会有的模样。”
稚宁一言不发,他又在暗指嘲讽她上次割腕的事。
换做从前,稚宁一定会深骇于他的诡谲心思,生出被羞辱的痛恨,她做什么他都能先于她成功之前读懂她的心思,巧加利用,化为囚禁她的桎梏。
可稚宁再傻,也察觉到了自己最近的异样。
接二连三想死的念头总会不期然冒出,她知道自己病了。
上一次割腕,是她想要逃跑,但从今往后的下一次,或许就是真的了。
死亡的解脱,对她的诱惑实在太大。
她害了那么多人,哪还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她噩梦里的一切,在她看来,是早晚会发生的事。
可能她死了,薄瑾屹就会放过他们。
他就这么误会下去吧,让他觉得她不敢死,最好任她再割一次腕,看她泡在血水里,冷眼旁观,心理期待戏弄过后对她冷嘲热讽。
省得断了她死路。
被他针对上,是一辈子难以摆脱的阴影。
“稚宁,我告诉过你,在我手里,想死很难。”
薄瑾屹气轻缓,仿佛在告诉她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绝食,我可以给你注射针剂吊命。”
“割腕、抹脖子,在此之前我会收了你所能看到的全部尖锐物品。”
“再不济,像当年对待向慈,打些肌肉松弛的药物,变成个动弹不得的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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