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它来到海底一处礁石前。

礁石上坐着一个人类，金色头发，满身肌肉。那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稀奇的，可他在海底，却像陆地上一般呼吸，毫无阻碍。

他看到小虎鲸过来，第一反应是奇怪，“你不是去救人了吗，怎么这么快救回来了？”

小虎鲸像是找到了靠山，嘤嘤嘤叫个不停。

“什么？”亚瑟惊讶道：“那个女人假装溺水骗你过去，就为了踹你，还是两次？”

“你是不是误会了？”亚瑟觉得，就算人类再不道德，也不会假装溺水，然后骗虎鲸过去挨踹。

见亚瑟不相信自己，小虎鲸顿时闹腾起来，引得周围海水翻滚。

“呼……啾啾，哧！”

“小孩子不要说脏话。”亚瑟摸摸它的头，教育道，“好吧，我去找她问个清楚。”

“对对对，还有帮你报仇。”

小虎鲸这才满意，甩甩尾巴，转身离去。

……

哥谭。

小巷中，夜魔侠掀开面罩，眼前一片模糊，他眨眨眼，画面清晰起来。

墙壁，道路，垃圾，血迹……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我看见了……”马特喃喃自语，声音逐渐哽咽，“我能看见了！”

他嘴角在上扬，可眼眶却慢慢湿润。随后，他身体慢慢颤抖，靠在墙边坐下，抬手狠抹一把眼泪。

马特觉得自己不争气，大男人，哭什么？

可内心的喜悦和多年来的悲愤交加，越是想停止，眼泪越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马特放弃挣扎，头靠到墙上，让眼泪肆无忌惮地流淌。少顷，情绪发泄完毕，他抹掉泪水，带上头罩，夜魔侠再次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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