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安澈跪得腿有些麻了,才小声跟邻居道了个别,锤了锤腿上楼回了家。
开门的时候安澈敲了敲小窗:【这身体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严重吗?】
【这怕不是泪失禁体质吧,眼泪哗哗流,止都止不住,有没有稍微克制这个一点的道具。】
而且痛觉感应未免太灵敏了。
天知道他努力憋了多久,不管干什么——磕了碰了都差点掉眼泪,还一哭就停不下来,实在是让他有些烦躁。
系统调出资料仔细查看:【这是人物本身就有的体质,我们没法改变。】
【行吧。】
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奥尔丹瘫在沙发上摸了本杂志在看,安澈走到餐桌,发现那一坛子肉连渣都不剩,只有旁边小半碗冷掉的豆子汤能吃。
他什么也没说,把豆子汤热了一遍,就着路上阿姨给的半块面包沉默地吃了起来。
收完餐桌后,他已经没看见奥尔丹了,估计是回了房,他走到客厅眼神无意间一瞟,竟然看到自己的房门大大咧咧敞开着。
奥尔丹看安澈不爽很久了。
这个弟弟面对他时一直阴沉沉的,冷漠又孤僻,在房间一呆就是一整天,门也不出,却在对着芙斯托时换了一副模样,无辜又可怜,让芙斯托老以为他欺负安澈。
他倒要看看安澈屋子里有些什么东西。
安澈房间没有灯,光线昏暗,奥尔丹是摸黑进去的,屋子里陈设简陋,没什么新奇的地方,他屋子里有的这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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