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雅难以置信，甚至有短暂的耳鸣，她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抠了抠自己的掌心，直到疼痛传到大脑，她才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何种表情去面对姜云溪，她只是在还懵着的情况下，胡乱地轻轻“嗯”了声。

姜云溪被气得快要吐血，她根本无暇去辨别申雅是不是真像表面那般平静，以前从未觉得申雅这张冷脸那么气人，如今对方还是那般淡漠，让姜云溪的屈辱感直线飙升。

她绕开申雅，也没再同姜云依有交流，离开的速度像一阵风，当大门被摔上，发出“嘭——！”的巨响时，申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姜云溪从屋里出来，她快步往电梯厅走，电梯按键被她连续用力按下好几次，当她跨进电梯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顶着巴掌印，她气得牙齿都要咬碎。

万幸这一路都没遇到人，坐进车内，她立马从包里翻出口罩戴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她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却刚好打中喇叭的位置，刺耳喇叭声响起，还在略显空旷的停车场里产生了回音。

姜云溪将空调调至最低，冷气都没法压制她的怒火，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申雅不是省油的灯，她们曾经订下的条约就是不谈感情，将来好聚好散，可申雅违约在先，又在分开后故意找替身恶心她，还将她的衬衣私藏，现在不仅将小汐带去空白，更是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把姜云依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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