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赫连千睿念叨着这个词语，除了苏璟，再也没有人说过心疼自己，在天月的时候赫连千睿就是被皇帝疼到骨子里的皇子，远离十分，被众人保护，这样的皇子不需要人心疼。

大庆，在大庆唯一属于赫连千睿的就是苏璟，除了苏璟，没有人会心疼这个无用的皇帝。

赫连千睿已经记不清多久没见过董月素，亦不知道董月素对自己是否真的有情，“臣妾、心疼”这句话赫连千睿不想去拨开，不想亲自寻觅其中有几分真意，赫连千睿只是觉得心里很暖。

“圣上，时辰不早了，早些歇着罢。”董月素为赫连千睿捻了捻被角，赫连千睿道：“你陪朕说说话罢。”

“好。”董月素十分乖巧的笑了笑，继而拿了凳子在龙榻旁坐下，赫连千睿道：“朕找人画了汝鄢菲慧要嫁之人的画像。”

董月素直直的看着赫连千睿，赫连千睿始终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来，董月素便握住赫连千睿的手道：“是苏相，对吗？”

赫连千睿愣了愣，没有回话，又听董月素道：“圣上不想提，可是不提心里又难受，臣妾知道这种感觉。”

“知道？”赫连千睿抬头看着董月素，董月素又道：“在臣妾知道圣上爱慕苏相的那段时日，臣妾就是这种感觉。”董月素抿唇一笑：“圣上可能不知道，臣妾入宫不到两月就察觉到圣上和苏相的关系了，臣妾不敢提，也不愿相信，那是听人提起圣上和苏相臣妾就害怕，害怕这是真的，害怕臣妾会永远得不到圣上的恩宠，臣妾才进宫，还未感受浩荡隆恩，就要面对自己爱慕的君王喜欢男子的事实，圣上你说，臣妾是不是比你痛苦百倍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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