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烁眼神冷漠,身体像是穿过沙漠一样,流失了大量水分和体力,嗓子干哑的厉害,他一个字也不想说,尤其是对信长,连拒绝都觉得浪费口舌。
童烁目中无人的态度,让信长十分气愤,在阴森森的笑容下,他用手指描绘童烁干燥的嘴唇,“让你屈服还真是不容易,信君,有时候真想拿手术刀剖开你的头颅,看看狄恪到底在里面留下了多深的记忆。我真的很讨厌他,好想他死掉。”
突然信长兴奋起来,像想起什么愉悦的事情,美丽的面孔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你说把狄恪的血液全部抽干,然后当作颜料画一幅画像怎么样?”
童烁想撇过头不去看信长,可板着他下巴的手力道十分大让他无法动弹,信长的笑容让他觉得恶心,肠胃更加痛了。
“你觉得不好吗?”信长的额头贴到童烁的额头上,甚至鼻尖都要碰到一起了,“如果是你的血,我愿意把那幅画放到卧室。”
避不过,童烁索性闭上眼睛,信长的触碰让他想起蛇那种又软又黏的生物,没由来又是一阵恶寒。突然觉得狄恪的性格也可以接受了,要是换成信长,就算是小时候他也一定会躲得远远的。
“信君。”信长伸出舌头舔了舔童烁干裂的嘴唇,“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
这话问的天真烂漫,好像是七岁的孩子在问,你为什么不给我糖吃?
童烁忍无可忍,睁开眼睛狠狠瞪着信长,费力的动了动手臂想要推开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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