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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疑问让冬琅僵了一下,接着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朝刚才那名v□.h.p病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这次我敢肯定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这打从一开始就是个面瘫的货脸上多出了名为"吃味"的表情,酸溜溜地让人看一眼就要以为他刚喝了一缸子的陈醋……不,这货喝到的绝对是醋精,比醋还要再经过浓缩的恐怖玩意儿。
话说这样我能不能自恋的以为这家伙也对我有那么一点点……嗯,一点点那个什么的意思?
嘴角悄悄的勾起一抹淡到看不见,就连我自己也只上稍微提了提,然后莫名的,我发现本来站在旁边扶著我的某只**醋缸就像是突然加进了好几倍的水似的,原先弥漫在周身浓浓的酸意瞬间散去,只留下淡淡的余味。
……真像个爱吃醋的丈夫。
我发誓,这句话真的是不经意的溜出嘴,要知道我可还没确定他是不是那种可以被扯下水的人,只是对于他的情绪起伏突如其来的有感而发罢了。
所以我压根不觉得他会给予回应,真的。
所以当我边说着话边顺势扭头看向刚才被我一脚踹倒在墙根处,现在已经被阿布用裤腰带綑住双手面朝下压在地上,眼里有著疯狂与理智两种情绪交错的陌生男子时,耳边突然传来的一句话就像颗炸弹,炸的我头昏眼花耳里轰鸣。
那也不错。
嗯,不……蛤?!我下意识就要点下去的头生生在半空中止住势,硬生生拐了个弯看向身旁依旧脸上没多少表情,但总是能从眼底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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