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吴清平开口的一瞬，姜晨注意到，那始终不动的黑袍人，有了一丝颤动，便是在这丝颤动出现的刹那，姜晨心头，那种被毒蛇盯上的冰凉之感，更加浓烈，似有将他淹没的迹象。

姜晨不动声色，却愈发肯定，这黑袍人，必定是亡命之徒，那浓烈的冰凉之感，便是在清灵丹的诱惑之前，露出的……爪牙！

“不对，阁下的清灵丹，似乎有些……，缺陷。”不愧是万宝楼的掌柜，此等见识，果然不凡，一闻便知这清灵丹有着缺陷。

“只不过是药效差了些，吴掌柜……是要，还是……不要。”姜晨沙哑开口，语气中，透着不耐之意。

“自然是要，不过这价格，恐怕要低上一些。”吴清平沉吟片刻，再次用尖细的声音说道：“如果阁下有三枚，我愿用一块元石收购，如有五枚，我愿出两块元石。”

“如果是十枚呢！”

姜晨虽与吴清平说话，却一直注视着黑袍人，他故意说出十枚，便是要给人一种，他还有更多此等丹药的错觉。如果这黑袍人当真是亡命之徒，必定难以抵挡此种诱惑，从而显露出更多的痕迹。

既然黑袍人已经显出敌意，有了对他不利的迹象之时，姜晨可不想还再暗自猜测，他要得到肯定的答案。

不可否认，或许这黑袍人修为很高，这种做法，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姜晨一直认为，将敌人放在明处，远比放在暗处，更加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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