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唐贤就知道自己的预感没有错。
祁麟从陆河身后站出来,唐贤向他看去,行为举止皆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君子的风范。
就听他心平气和地回应道:“族兄,我知道你灵根被毁收益最大的人便是我。我也知道你很难接受一个样样都不如你的族弟代替你的位置成为陆河尊者的弟子。”
他说这话坦坦荡荡,没有一丝心虚的模样。
祁观毁了,祁麟上位。
他有足够的动机去害祁观,但当他把这个理由光明正大的摆到台面上说的时候,却因为太光明磊落了,反而叫人无法相信。
又见祁麟话音一转,说道:“族弟时常听闻族兄事迹,并不觉得族兄是这种心思狭隘之人,会因为猜忌与嫉恨就来污蔑于我。所以,族兄定然是有哪里误会了?”
很好,台阶都给祁观找好了。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圆滑无比。
先前祁观的指控掷地有声,然而此刻刚才那指控所营造出来的语势一下子就被这番柔声细语的回应给击得荡然无存。不相信祁观的早就已经倒戈到了祁麟那边,而相信他的,此时也出现了动摇。
唐贤想祁观肯定得被这些话给气死,然而一抬头却发现,他比祁麟还要淡定,但唐贤总觉得仿佛有哪里不大对劲。正常人应该是这种面无表情的反应?反正唐贤自己是做不到的,或许他的大徒弟,是个面瘫。
祁观道:“事实怎样,不是几句口舌之辩就能决定的。我说不过你又如何,说过你又如何,真相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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