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一串‘梆梆梆’急促刺耳的敲钟声,将睡梦中的岳梵音惊醒。
有着严重起床气的人,因为无处泄愤,只能生生憋出一张便秘脸。不过一想到这急促的敲钟声代表了什么,岳梵音没有多做耽搁,迅速翻身下床穿衣。
当岳梵音打开房门准备下楼时,住在他隔壁的埃尔默也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了房门。
“吵死了,这是什么声音啊?”他的五感虽不及岳梵音敏锐,可无奈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了,那‘梆梆梆’的敲钟声听到他的耳里就是一阵沉闷的嗡鸣,并且还是接连不断的。
岳梵音仿若完全没有听见一般,只留给他一道决绝的背影。
啧。埃尔默一咋舌,撇了撇嘴。
这边厢,岳梵音下楼后便直接开门朝外走,还在楼上掏耳朵的埃尔默一见,忙扬声问道:“喂,你去哪儿?”
是了,入住花店已有一周之久的埃尔默,至今都还不知道这花店老板的全名。一方面在于对方没有做自我介绍,另一方面则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多加追问的关系。对方让他在‘音姐’和‘花店老板’两者之间任选一,也或者混着叫她也没有意见。
然而,‘音姐’这个称谓,埃尔默感觉太亲昵了,他叫不出口。至于‘花店老板’,无论如何他们现在同住一屋檐,这个叫法感觉好像有点怪怪的。
于是乎,就变成了眼下‘喂’这个称谓,想着反正花店就他们俩,喂来喂去的知道是在叫谁就行了,而且女人也没表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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